杨濮!
这不是三杨之中的南杨吗?
朱权回头看了杨士奇一眼,心中古怪顿生。
他是真没想到杨浦此时竟然也在国子监求学,而且如此年纪就敢和自己硬刚。
不过也就这般罢了。
朱权面色很快恢复正常,轻笑着看向杨濮,道:“你觉得你们没错?”
“敢问宁王,学生何错之有?”杨濮仍旧是梗着脖子;“吾等的谏议之权乃是先帝赋予的。”
“呵呵!还一个先帝赋予。”朱权骤然冷笑,忽地拔高声音质问道:“先帝的确是赋予你们谏议之权,可难道让你们围堵宫门也是先帝赋予的权利?”
“还是说让你们替国贼喊冤,也是先帝赋予的?”
“哼!”朱权越说越气,忍不住轻哼道:“朕看你们不过就是一群不知所谓的酸儒罢了,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还敢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简直是不知所谓。”
“作为学子不好好研学,参与朝廷政事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用这等过激之举逼迫朝廷试图救出叛国贼,简直是罪不可赦……”
“我们……”杨濮想要争辩。
可朱权的几句话实在是让他无法辩驳,最后只能悻悻道:“任公三人何错之有,宁王殿下要称他们为国贼?”
“呵呵!好一个杨濮,好一个巧言善辩啊!你不应该学儒,应该学纵横术才对。”朱权又是一声冷笑。
“任泰亨、刘三吾、苏博衡三人私通藩王,甚至是蛊惑藩王造反,难道你们觉得这还不配朕称一句国贼?”
“还是说在你们学的先贤经典告诉你们的就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置天下百姓于不顾,眼睁睁看着天下再起战乱?”
……
杨濮终于是羞愧地低下了头,嘴唇蠕动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恰在此时,宋忠和纪纲联袂而来。
“启禀陛下,锦衣卫和东厂已经将所有和此地学子有关之人看押了起来。”
两人此话一出,顿时便在学子中引起了骚乱。
“什么意思?将和我们有关之人看押起来,这是要做什么?”
“暴君!果然是暴君,人这是准备杀光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