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人的生活了,从那个偏远的小村子追到这儿,找冷秋算账,顺便敲冷家一笔。
他们进不了冷家的大门,便一直蹲守在那里,冷爸爸开车出去时,精神已经出了问题的男人突然冲出来。
毫无防备的冷爸爸急忙打转方向盘,停住车,下车询问人有没有受伤。
这时的他怎么会知道,就是他这一时的善心,妄害了他的性命。
等冷家的人听到响动跑出去,男人手里拿着的转头还一下一下地砸着冷爸爸血肉模糊的头,而他的父母早就害怕地跑了。
他们跟着来就是为了讹一笔钱,过好日子,现在儿子成了杀人犯,他们才不要跟着受牵连。
正是他们的冷漠和不作为,让冷爸爸最后一丝生机断绝。
那是冷谨言记忆中最血腥的一幕,他站在大门那里,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把自己揽在怀里的爸爸被迟迟赶来的医护人员抬到担架上,盖上了刺目的白布。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冲刷着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血。
时至今日,老爷子心里再有疙瘩,可冷秋毕竟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原谅了她,甚至把她放在了公司里,给了财政部副经理的职位。
美其名曰,亲人之间有个照顾。
呵,冷谨言扭头,手指抚上了眼睑处的那道永远都消除不了的细长的那道疤痕:“从来只有你死我活,哪有什么亲疏远近。”
他对段与深说:“继续盯着公司里,过两天,我就回公司。”
“可是……”段与深一脸的为难。他可是知道冷谨言伤得有多重的,要是让他出去再弄出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这条小命都不够交待的。
摆着手,他退后两步不合作地说:“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要是表嫂知道我这么虐待她老公,不杀了我才怪。”
说得欢快地他没有发现,当他说到老公这个词的时候,冷谨言的神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甚至,那张冰山脸上都出现了可疑的红色。
他一倒身,躺在病床上闭上了眼睛:“出去。”
“哎!表哥你这过河拆桥的性格要不得!”段与深本来想着怕冷谨言一个人无聊这才多扯了几句闲话,但是望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