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猛。两人叠在一处直接摔在了床上。
身下是一片柔软,比羽绒被的触感更为精妙,尤其是来自女人的温度和幽暗的芬芳气息。
两秒钟的时间里,傅衡郁改变了一些主意。
他低头,高挺的鼻梁正触及女人的脸庞,看她泪眼朦胧又平添了一些臆想。
“睡就睡了,你迟早要嫁过来,为什么这么反抗。”他平静的说。
黎荇深别头,就算心里恨得要命,也知道此情此景她可能会被在此吃光,刚才那些意气一下子荡然无存,只能认怂。
“我不会嫁你。”她心虚的说。
“睡了还不嫁,你要嫁谁?”
黎荇深觉得够了,她开始反抗,用尽身上所有的气力,“你这个无赖,先放开我。”
不料,手腕一个受力,很痛。
傅衡郁阴沉的说了句,“别动。”
黎荇深真的不敢在动一下,不仅仅是因为听出傅衡郁的认真,而且她真切的感受到这男人的确“认真”了。
他的呼吸不燥,可气息不稳,就像昨天晚上在车里一样,荷尔蒙的分泌让男人的喘息变得愈发浓重。
黎荇深心惊胆战的看了他一眼,赤膊的身体,滚动的喉结,再一眼他盯着自己的目光……
“傅……傅衡郁。”黎荇深说不害怕是假的,虽然她已经认命,可那毕竟是自己昏厥过去时候的事情,谁能架得住现场再操练一遍?尤其是和没有感情的男人。
无论如何,得自救,她只赌傅衡郁不是一个龌龊至极的人。
“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一谈,认真的谈一谈你之前的提议。”
原来她怕这个。
傅衡郁竟没发现自己最有利的武器居然是身体,他此刻的确很冲动,但每个男人遭遇这种情况也都难免,重点是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