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那种面对残酷却无力扭转的困兽,那种在深渊中的嘶吼,那种被人摆布却无力挣脱的颓困感。那是战争,是故事远没有诉出诉尽的凄惨、苍凉,那是用一条条的人命拼凑起来的故事,但倾刻间都已随风吹尽落得个“烟消云散两茫茫,困途绝路人踪绝。”
风仪悦也明白了为何此地无碑,因为是无法立的。有谁能书尽这种残酷呢!没有的,真的没有,这压根就是个死局,谁也难参得透道的破,因为死局中的人都成了白骨呀!风仪悦心生一阵哀怒,转身撕下了里裙的一块绸,用口咬破了食指在白绸上写道:“尘扬石舞梦秋悲,残阳难描赤中意。断刃孤倚墨中腥,一抹涩娇难挣逃。升平由来忠勇护,寒骨筑城护粒土。景中苍悲人诉尽,英雄真归何人讼。”迦夫人见风仪悦写完接过了白绸,看完了绸上所写的字后久久不言。两人大约跪了有近半个时辰后迦夫人把白绸折叠好收在怀中,见风仪悦面露不解也只是笑了笑说这是要放入琉璃天的祠堂的。风仪悦也并未再追探下去。又过了一会见骄阳当空,两人这才相互扶着起身因着久跪,所以两人的脚步都略显有些蹒跚的往武林盟去了,归途无音。
回来后众人皆是上来问两人上哪去了让人好找。两人都是未提发生的事,只是转移了话题,这事若有可能就如此一辈子都这样下去了。毕竟逝者已逝,天天歌颂又有何意义呢?要知道若无战争他们如今也都是子孙满堂,安享晚年的老者,而不是冰冷孤坟中的一堆灰烬。
而就这样又过了几日,一个消息传到了院中“张青涛”不对应该叫许正天死了。说来讽刺,在他死后尸体被发现脸部颜色反常才暴露的。
“峰主,徐正天伪装居然能骗过众人还真厉害。我先前还认为是他杀了武林盟主后潜逃了呢!峰主你知道吗?听人说停尸房有人盗尸,那武林盟主的尸首不见了,众人抬徐正天的尸首进门时发现另一尸首不见了。”媚柳在为风仪悦梳头有些惊疑道。
“是时候了呢!不过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为何还如此沉不住气。”风仪悦把玩着珠花有些嘲讥道。
“峰主知道谁干的?”阿秋听出语中玄机问道,紫叶也看向了风仪悦道:“嗯,知道一些,反正这其中都是一些无言之结罢了,我们离真相不远了。”风仪悦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