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幅前朝名家的名作也变成了离音和她两人的画像,她的游记野史杂文以及其它的一些重要的文学记献和兵法谋法等书全部被换了,换了可以,但却换成了她从小和离音的“感情发展史”,风仪悦看着满满几书架,从吃饭到学习再到睡觉,出了入厕与一些私密的事未记载,上面连他们之间说的话都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风仪悦翻着这些书真的有种想问问这是谁写的冲动,而关键是书中还有些她和离音的一些小插图。风仪悦放下了书慢慢向自己的房间移去,身体已渐渐僵的不行。身后的媚柳和冬语见此两人相视一看极为担忧。风仪悦颤着打开了房门,才十分庆幸的房中的东西并未改变后松了口气,才扭头发现离音在房间的榻上坐着。
“老头,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换的?”风仪悦极为痛心疾首的问离音,她是真的想去揍人呀!由其是离音这个……
“没有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呀娘子宝贝,我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其它的全是别人干的,我很是冤呀!”离音嘟着红唇极为无辜的说道,他是真的很“冤枉”很“无辜”,他娘子宝贝的行为已深深的伤害了他。
风仪悦:“……”
“冬语――你有没有觉得尊上很是无耻,很是厚颜!”夏画碰了碰冬语道,她为离音的无耻而佩服。
“还可以吧!”冬语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表示她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她胆小怕死。
“冬语夏画我可不聋呀!你们背后说人声音也该小些不是!吓着了我倒是无甚,但若是吓着娘子宝贝是不是就不好了呢?”离音笑得春回大地,百花争放,可却还是让人感觉自己处在冰窖中看花,这滋味只可意想不可言传。
“姑姑姑姑爷,那啥,我,我们我们只是在在……”冬语磕磕巴巴的想说些什么,但迫于淫威只好闭了口。
“姑娘姑爷我们只是……”夏画还未说完便发现自己被一阵风给卷到了门外,连带着冬语也是如此。见夏画还欲上前去敲门冬语连忙拉住了道:“我们要不是因为是姑娘身边的人,这会儿可立不到这里了。”
而屋内的两人硝烟味却是十分的浓,风仪悦瞪着离音只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她是真很痛苦。
“老头,你把我的院子弄成了这样不该说些什么吗?”风仪悦极为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