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仁知道,邢娜是发自内心的心疼自己,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只是现在诊所的规模还很小,高水平的人不好请。
虽说想来他的诊所,首先理念先得和他一致,可是那也必须是先保证收入已经能让人家和家人衣食无忧的基础上。
如果实际收入与人家期望差距太大,那谁也不会和你谈什么情怀,于是说:
“自惭不是梧桐树,安得朝阳鸣凤来。”
邢娜也听得出来,唐泽仁也想先让诊所的名气起来了,再考虑后续如何发展的问题。
说明他也不是什么也不管,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那就好说。
看唐泽仁心里想事情,也没再说话,专心开着车。过了一会儿,为了调节一下气氛笑着说:
“我发现你有时候聪明绝顶,小心眼也挺多,有事时候做起事来又像是傻子。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天才和傻子只有一线之隔。哈哈……”
唐泽仁将身体靠在座椅上,舒展了一下身体说:
“非不能也,而不为也!”
邢娜一听装作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什么意思?就不能好好说话,知道人家没文化,还之乎者也上了!欺负人是不?”
唐泽仁也知道邢娜是故意的,于是开玩笑地说:
“哎-,没文化真可怕。就是说,有些事不是我不懂或者不会做,而是不屑去做!”
邢娜装作生气地说:
“哼!把你能的,看上去挺老实人骗起人来才狠呢!不显山不露水的把人家的家当都骗来了!”
唐泽仁很得意地说:
“这哪能叫骗呢,这是物尽其用!”
邢娜很认真地说:
“强词夺理,骗人就是骗人,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你要是想骗人了,会让那人到死都觉得是为他好,一辈子也没觉得自己是上当受骗了!”
唐泽仁叹了口气说道:
“哎——,夏虫不可语冰!”
邢娜一听他说古文就来气,装作的不高兴的样子说:
“气死我了,一说不过就跟我拽文,显得你有文化啊,欺负人!哼!”
魏连城的办事效率很高,等唐泽仁回到市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