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做个潇洒囚犯也不错,有酒有肉,还有有棚的住处。
“姐姐,我们哥俩……”说书人嗓子像是被噎住,脸上也没了笑。
说书人拽着衣服,小厮衣服也不是用了多好的料子,但也比他们哥俩身上的衣服好上数倍。说书人看着羽柯的冷面,才知着实是祸到临头。
他摸着那衣服,一时悲从中来。
“二哥,这衣服可比咱俩身上的好太多了。”稚童一口方言,豁牙露出傻笑。
羽柯不忍看他们两人胡思乱想,出言提醒道,“若你们不能作证,就放你们走。燕京人多茶馆多,说书还是去那。”
说书人如获大赦,跪在地上就要给羽柯磕头。比起赚昧良心的钱,贵人和这位姐姐要良善大方太多。
紧接着两人麻利换上新衣,跟着羽柯出了柴房。
“好啊,原来你还真背着藏了这么些猫腻!”风静看几人走远,也就从房后走了出来,她啐了一口,走了相反的方向。
“爹!”风静急忙跑到风老爷住的晴芜院,却看见风萸正坐在风老爷旁边,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今儿可真热闹,不知爹听说了江南道盛传的消息了么?”风静哼了一声,眼睛死死盯着风萸。
风萸似是没听见,继续品茶。
“静儿,江南道的风言风语,你又怎么能当真?”风老爷训斥道。
风静冲到风老爷面前,手指指向风萸。“是她自己不要脸!也能怪别人说么?”
“放肆!”
风静吐在风萸的脸上,“你可真不要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