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雅音传来,转头瞧见一木竹搭建的小棚屋一座,里面传来淡淡的松茉香,有几道身影似乎在伏案而书。
凌玄逸见此,便知怕是一些雅士文才,在此卖弄。一时兴起,便移步而入。
“来来,这次我出个上联,看看大家谁能对个工整些的下联,可好呀?”
刚进门的凌玄逸便见,棚屋中央一位身着白色儒衫,头着方巾的书生言道。
“水清石出鱼无数。”
上联一出,棚屋内的数人便个个,或低头沉思、或眼望窗外寻感。
只有刚进门的凌玄逸晒然一笑,暗道‘浮浅’。
众人沉寂了约一刻钟,都未曾有人相处工整些的下联来。只有一位说了个实在勉强的,还引来一阵嗤笑。让出了上联的那个文士好一阵得意。
实在等的不耐的凌玄逸见此,开口道:“竹密花深鸟自啼。”
凌玄逸的下联一出,顿时吸引了众人目光。
其中有几个稍具文才的顿时抚掌而笑,言道:“好联,对的工整,意境甚妙!”
凌玄逸得了夸奖也不以为意,扫了眼众人道:“诸位先生于此凛冬之时,还有如此雅兴,难得难得!”
“文学雅意,何分时节。随性而至,随意而吟,其乐无穷嘛。呵呵呵呵”有一文士言道。
凌玄逸闻听此言,倒是心内赞了声妙,逐问道:“先生妙语,但不知道如何称呼?”
那中年文士拱手为礼道:“在下柳溪;陈默缮,字表孺。不知这位小哥怎么尊称?”
“岂敢,在下林玄。有礼了!”凌玄逸也抬手回了个礼道。
众人逐一互道了姓名,只有站在棚屋中间,那位方才出上联的年轻文士,似有不耐的看着众人叙谈。
“既有新客加入,不如我们为了迎迎这位林年兄,再来一联算是礼迎如何?”年轻文士勾起嘴角,笑着对凌玄逸说道,那一抹带着轻蔑的讽意可没有掩饰。
青年文士此话一出,顿时众人应是,只有陈默缮若有所思的瞧了眼凌玄逸。
“那在下就再出一上联,各位指教,林年兄多指教!”年轻文士道。
“泼墨为山皆有意。”青年文士的上联踱步而出。
“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