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这里,却是长篇大论的平生简介以及成就例数。
年龄这个重点之外,更大的篇幅都用在了各种的个人符号定论上。
像什么“一个时代的代言人物”,“深刻的人文作品”,“在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严肃与通俗间,一路跌跌撞撞摸索过来”,“他的音乐划时代,词意隽永优美,曲风更如纵虎出柙,石破天惊,开天辟地”等等词汇,几乎贯穿了每一个段落。
最后的结束语,更是没有任何的含糊其辞——音乐的生命有长短,而他的歌终将会传唱经久不衰!
《歌曲》、《大众音乐》和《华国音乐》三家最据权威性、在当时的社会文化背景下扮演了重要的乐评角色的音乐杂志,相比官媒的评价更是直截了当。
“他的歌词里,除了有鲜衣怒马少年时,更多是充满了人文精神。他的一部分歌曲和歌词,从某种程度来讲,已经脱离了流行音乐的范畴,进入一个更高的文化层面,所以什么年龄段的人听他的歌,都能感受不同。”
“杨克俭(二兴)对华语流行音乐发展的贡献和影响力,堪称当代华人音乐的领军人物,他创造了内地流行音乐的一个历史阶段。”
“娓娓道来的歌词里,藏着相同的岁月,却发生着不同的故事,我更愿意理解他为一个时代的代言人物,让大家在想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就想起他。”
“一个年仅十岁的殿堂级写歌者,但站在台上唱歌的样子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那么陶醉,那么有感染力!我看见现场的人一直在跟唱,氛围特别好。创作能力方面,至少目前为止,内地的音乐市场,他写歌的成就无人能及。”
“属于这个时代但又超出这个时代的音乐奇才,他是第一个赋予作品除了好听之外的另一层含义的人,他的愤怒并不是对谁倾诉,而是在向天公呐喊。”
“你能从中捕捉到时代的脉络,人文的气息,历史的思考。”
听到这些的时候,二兴已经身在春城了。
他是年初一的上午就坐上了返程的火车,并在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吊顶子山的姥姥家。
董娟的电话追到了徐家坎子村的大队部,据说是铁路文工团帮着凑齐这些相关报纸杂志的。
接到电话前,他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