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瓶吗?”
有许家之人通过残损的花瓶,认出了这是马管家之物。
这青瓷瓶上沾染着血迹,又跑到了许夫人房间,这让人瞬间有了猜想。
谢危楼道:“马管家的碎花瓶,自己长脚,跑到了许夫人的房间,我听人说,一个犯人行凶之后,会率先做三件事情,伪造现场、藏尸体、藏凶器。藏凶器,一般不会藏在自己居住的地方。”
“之前检查许攀后脑伤痕的时候,发现那伤痕平整,若是尖锐石头磕伤,伤痕应该呈现凹陷之状,只有外表光滑之物,才会造成平整的伤痕。接下来,轮到马管家继续狡辩了。”
马管家神色复杂的说道:“没必要狡辩了,这位大人就是在猫戏老鼠,我若是继续狡辩下去,那就贻笑大方了。”
作为许府的管家,他也算是知晓按照官府办案的那一套,其实只需要怀疑他,就可以抓他去拷打一番,他不认为自己抗得住拷打。
而且他的话漏洞太多,继续狡辩下去,也毫无意义。
“那就说吧!”
谢危楼看向马管家。
马管家看了一旁面死如灰的张芸,沉默了一秒:“家主身体不行,半月前与夫人分房而睡,昨晚恰好看到我与夫人他突然发疯了,要掐死夫人,我情急之下,拿起花瓶便打死了他,夫人脖子上的围巾,是我匆忙给她的,为了遮掩脖子上的勒痕。”
“水鬼呢?”
谢危楼继续问道。
马管家摇头道:“没有什么水鬼,那是我让护卫卢肇假扮的,为的便是制造一个水鬼行凶的现场,本以为顶多算是百密一疏,没想到尽是漏洞百出。”
“马管家,竟然是你们。”
许府的一些人怒视着马管家和许夫人,这对狗男女偷情,还杀害了家主,真是罪该万死。
马管家和许夫人低着头,面死如灰。
“去叫那卢肇过来。”
谢危楼往四周看了一眼。
“小人已经来了。”
一位身着灰袍、戴着面具、杵着拐杖,只有一条腿的男子走了进来,别看他是瘸腿,但有武力在身,是许家最厉害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