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景胳膊落在他肩头,顺着他的视线去看葡萄藤,也看到了那片芽尖。
萧玉京闻言却没忍住看她,死寂的眸光里露出几分遮不住的诧异。
“那时候还不认识玄英,长离打趣说我是鬼见愁,蚊虫见了都不敢靠近。”温仪景知道他在看自己,却依旧看着前方葡萄藤,幻想着夏日枝繁叶茂。
因此,也就没瞧见萧玉京微勾的唇角。
“你说,等七夕的时候,葡萄架下真的能听到牛郎织女的谈话吗?”温仪景很好奇。
“我阿娘说听不到,只有蚊子嗡嗡的叫声。”萧玉京淡声回。
温仪景噗嗤笑出声来,“阿娘还说过什么?”
萧玉京:“牛郎并非良人,织女倒霉,可怜了一双儿女。”
“阿娘真好。”温仪景由衷的羡慕。
萧玉京又嗯了一声。
二人一起看着葡萄藤上的叶子被晚风撩动,日落西山,余霞漫天。
温仪景休息够了,拎着刚才小厮送来的水,自己去点水。
不忘回头和他说话,“夫君,这么多葡萄咱们只怕吃不完,可以酿酒,还可以晒葡萄干,你喜欢吃鲜的还是干的?”
“都可。”萧玉京道,思绪全放在了酿酒上。
温仪景浇完水,又自己点坑种下一片生菜。
天边的霞光散了,夜幕即将拉开。
“好了,剩下的交给他们。”她冲了冲手,推着萧玉京离开。
奢华的紫檀木轮椅上沾染了不少泥土。
“可还有备用的轮椅?”温仪景边走边问。
“嗯。”萧玉京在轮椅被她推进硬土里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碍于她太后身份,才没出声制止。
回去的路,她走的快了些,长离提了马灯跟在旁边。
夜风吹散了萧玉京衣袍上几不可见的尘埃,也吹散了他在夕阳下脸上的红晕。
温仪景心情不错,哼唱着在民间听到的童谣:“四月里,麦脚黄,家家田头闹洋洋……”
萧玉京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曾看过的民间四月景。
太后娘娘不止人美,声音也好听。
在她又低声吴侬软语的哼唱了一首词没记全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