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二哥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一点长进都没有,别人给个笑脸,他就蹬鼻子上脸,丝毫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事情有多么恐怖。
“那是,哪儿像你,刚有点本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温首阳哼道。
“你闭嘴!”温沧渊瞪了温首阳一眼。
又心疼地看温仪景,“你怨也是应该的,当年你在袁家受了刁难,和家中求救,我作为兄长,却没帮你,是我的错。”
袁清瑶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止不住的颤抖。
她蹭地背过了身,微仰着头,用力的眨着眼睛。
原来阿娘曾经还找温家求救过,他们却无人帮她,而她和阿兄,如此混账。
温仪景摇头轻笑,“不管多难,都过去了,你是我嫡亲的兄长,有什么好怨的?若真论起来,的确是要感谢你们的,若当年你真的去了,或许也就没了今日的我。”
她眸中的笑意深深刺痛了温沧渊埋在心底的愧疚,也让他越发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他宁可温仪景像刚才拿茶杯砸父亲那样,也把他打一顿。
“真是虚伪,还说不怨呢?”温首阳又是一声冷嗤。
长廊外,杨柳听着房间内兄妹三个的对话,神色焦急,恨不得拿针缝了温首阳那张破嘴。
从小到大就总爱挤兑温仪景,一句好话都没有,如今更是不知道个轻重缓急。
温荣重新换了一身朱砂红的长袍,和杨柳眼神交流,也很着急。
袁清瑶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重新耳听八方。
外面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呼吸,让她很快辨认出了主人,清了清嗓子,刀背咚咚拍在椅背上,“温家的饭菜这么难上桌?”
“来了,来了。”杨柳不敢再藏下去,连忙笑着走进门,宠溺地扫过三人,“看你们仨,竟然还和小时候一样。”
温首阳嘴一张又要说话,被温荣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杨柳笑容和蔼的看温仪景,“看着你们三个打打闹闹,我这心里啊,不免想起了榆榆,这一家团圆的日子里,她要是也在该多好,仪景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