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住的院外。
院子里所有的花草树木全都被清理干净,肃静的荒凉。
陈玄眸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被月色笼罩的雕花门,目光里浮现出一抹怜悯,点头,“郑山君后来势败,为了拉拢人心,的确将她送了人。”
“最开始,她自己并无意识,后来人是清醒的,但被郑山君下了药。”
“当年生下的孩子,也的确父不详,所以才会被郑山君摔死,这些日子,郑山君一直都在想办法收买我们的人。”
“藏得那点钱全都拿了出来,自己几个侍妾也都被他扒光了推出来,银子我们的人收了,人没碰过,后来也分开关了。”
“温二小姐被和他关一起的那一日,吃了点苦头,不过我们的人及时拦住了。”
话音落下,陈玄恭敬的弯腰,看着温仪景的手势,和院子里的侍卫默默退到了拱门后。
温仪景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摆着一个破旧长桌和一张木椅,初夏的节气里,这里没有几分人气,清冷感扑面而来。
黑夜里,轻简床榻上的人睡得正熟,漂亮的脸蛋憔悴枯萎,枯燥的头发散乱,完全和年少时的娇艳明媚再无半分干系。
“若五年前,你没以求救之名诓骗我去救你,害得兰时死无全尸,你我何至于此?”温仪景又何尝好受,她坐在床榻边,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捋顺,声音很轻很轻,“我羡慕你,甚至嫉妒你,可回头再想,哪次你提了要求,我没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