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景抬手戳了戳他心口一处,“这儿呢?”
萧玉京,“……”
看着温仪景视线又往下移,他开口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心痒。”
这样的夜色里,他远没有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
可他是死过一次还没彻底活过来的人,又一直都在修养身心,在这样幕天席地的地方,做一个哪儿都不痒的人,还算拿捏。
奈何太后娘娘是那暗夜的妖精,随心所欲,终是要让他多年修行毁于一旦。
温仪景看着他说痒或不痒表情都无变化,也无法确定哪个是真的了。
于是,她还是伸出了魔爪戳他心口,并顺着衣领滑了进去,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看出个所以然。
萧玉京,“……”
他呼吸一窒,扔下鱼竿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手腕被用力扣住,温仪景呼吸一紧,瞪大了眸子,来不及反应,腰也被他扣住,整个人便被拎起来转了个圈,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温仪景心跳加速,衣领被他一把扯下,粗粝的大手扣着她下颌,她被迫向后仰头。
炙热的呼吸埋首在颈间,她止不住地颤抖,抓紧他有力小臂的双手无力滑落。
星光闪烁,有鱼儿咬钩,拖着地上的鱼竿七扭八歪地往水里去。
温仪景娇软无力的身子顺着萧玉京有力的臂膀滑落下去,被他捞住,按在怀中,他伸手抓住了险些要被拖走的鱼竿,并拉上了一条六七斤的鱼。
温仪景脸色潮红的看着被甩进桶中还在挣扎的鱼,但随着萧玉京握着鱼竿几个拨弄,一杆子戳下去,大鱼便归于了平静。
“辛苦解钩。”看着温仪景呼吸平复,萧玉京才语气平静的说。
温仪景嫣红的唇抿着,拽了拽衣服坐起身。
将被敲昏的鱼摘下来,温仪景看着萧玉京重新挂上饵料,轻笑了一声,起身拎了滚灯放在萧玉京旁边,又给他拿了一个可以靠着的墩子,并将装鱼的木桶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才重新走向画架。
“夫君可会作画?”温仪景要落笔的时候,问看似专心钓鱼的人。
“略懂皮毛。”萧玉京谦逊说。
温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