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温仪景并不介意。
萧玉京点头,“我从不知自己这样也算好容颜。”
曾总以为坐在轮椅上哪还有风姿可言,在太后娘娘笔下,却仿若更俊朗。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非要嫁你?”温仪景挑眉笑问。
萧玉京一瞬间忘了之前沉重的话题,虽不信太后娘娘所言,可太后娘娘的话总能让人心跳加速。
“是我躺回去你为我画像,还是,你我一同作画?”温仪景的手落在轮椅扶手上,压低了身子贴着萧玉京的侧脸看向烛光映照下的美人图。
也是这一刻,萧玉京终于注意到了太后娘娘饭后换下的纱罗长裙,比白日里襦裙更宽松几分,若隐若现,轻一俯身,欲掩还遮。
太后娘娘夜色里穿衣一向大胆,他想不是他定力不足,是太后娘娘意图太过。
温仪景看似随意地坐在了他腿上,脚上不自觉撑着几分力道。
萧玉京双腿毫无知觉,可到底是个活人。
然而,找好位子的温仪景却仿佛并无此意,一脸认真地看着画架,“夫君,可要先画另一幅?”
萧玉京,“……夫人确定要先画画吗?”
温仪景眸光微亮,欲迎还拒,“要不还是先画这个吧,我重新躺回去你再找找感觉,到底是上了年岁,只熬了一夜,补眠好像补不过来似的。”
说着,她抬手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撑着轮椅就起身要走。
她刚站稳,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萧玉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手上略一用力,她脚下便一个踉跄,二人面对面,他再一拉,她便朝他扑过去。
他大手自然而然扣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她便坐在了他身上。
“夫人真的确定要先画画?”萧玉京嗓音低沉,一下下撞击着温仪景乱了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