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温荣一根手指而已,不废什么力气。”温仪景无奈的抽回手,滑进木桶里,靠着木桶边缘闭上了眼,“温白榆那边什么情况?”
玄英还是看到了温仪景手指上熟悉的剑伤,顿时心疼的皱紧了眉。
在温仪景手要滑落到木桶水中的时候,迅速抓住手腕给她放在了木桶边缘。
拿着温仪景的手给长离看。
这一开始不只是想要人一根手指头啊,这是打算要人命。
长离心都一惊,那两个老家伙这是又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话?
观察了一会儿见温仪景情绪平稳,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当没事儿。
“情况不好?”得不到回应,温仪景闭着眼追问。
“主要是饿的狠了,每天还是清粥小菜,提心吊胆的荣养不好。”玄英说完再次小心意义观察温仪景的神色。
这说起来,温白榆在陈玄那里也算是被虐待了。
温仪景却是眼皮都没掀,只淡淡说,“人还活着就行。”
玄英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午您离开后,萧家旁支的人过来送节礼了,您不在,公子也没露面,老爷子那边倒是见了几个,听说过两日要摆席呢。”
长离回来后素商还没出门,二人交接了一番。
温仪景手指动了动。
萧家人口可不少。
萧天启父亲能成为一城之主,所倚仗之一便也是萧家是大家族。
九州之乱,萧天启带领萧家族人以钱买命,萧家族亲伤亡最轻。
世道乱的时候,大多是同心协力,可即使这样,却还是出了害群之马毁了萧玉京乃至萧家前途。
如今世道太平,萧家各房手中生意都不少,应该也挺热闹,想想应该就很有意思。
“素商呢?”温仪景突然睁开了眼。
“说是亲自去盯着二公子的事情。”长离说,“我看她这些年一直都很清醒,应该不会出大事。”
“你速去将人带回来。”温仪景抹了一把脸坐起身来。
一向温和的语调有些急,“玄英,你亲自去找槐序,让她来回路上多留点心,言初明日便去京郊大营任职,岁安若想出门必须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