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上。
这车厢没被他撑坏,的确是结实。
画面感太强,温仪景脸蛋烫烫的。
萧玉京能感受到肩上不均匀的力道,然后又感觉太后娘娘的目光不知为何落在了自己脖子上。
“夫君这胳膊可真结实,九州各地的将领都不及你。”温仪景感慨说。
不知道萧玉京身体还好着的时候,比现在如何,会不会更脱衣有肉?
萧玉京,“……”
她怎么知道别人肩膀如何?
温仪景见他沉默,车厢里气压似乎还有些低了,萧玉京在意自己拿他和那些双腿康健的人比较了?
“这样刚刚好,若是再魁梧些,我真要吃不消了。”温仪景笑着找补道。
若是萧玉京双腿也完好无损,她怕是要死他床上。
萧玉京衣领下的脖子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闭上眼默默地享受太后娘娘的按摩。
太后娘娘手法和力道都不输窦郎中,能让她这样照顾的人,他或许是头一个。
车窗外马蹄声忽远忽近,萧玉京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温仪景浅浅笑着不再说话,她意识到自己和萧玉京似乎很少能说正经的话。
整个背部疏通完了经络,温仪景的手又落在萧玉京的头上。
萧玉京突然想到自己昨夜没洗头,连忙抬手按住了她正落在自己头顶要摘掉玉簪的手,“歇会儿吧,别太累着。”
温仪景,“头疗最轻松,那簪子给你走走经络就行。”
“一日没洗头了,出门在外,恐染了尘土。”萧玉京窘迫解释,不肯放手。
温仪景愣了愣,噗嗤笑出声来,“无妨,左右已经沾了手,一会儿我出去洗手,何况一点也不脏。”
萧玉京坚持摇头。
温仪景只能作罢,“头发有些乱了,给你重新梳一下?”
刚才按的那两下,头发已经乱了。
萧玉京还是摇头,“我自己来就行。”
“真见外。”温仪景无奈,将旁边匣子里的木梳拿出来塞给他。
萧玉京没说什么,沉默的车厢里,他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梳得一丝不苟。
闲着的温仪景找了个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