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景心情正好着,萧玉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说让她搓背,多有意思的事。
被倚吟这么一抓,她也不恼,笑着摇头,“倚吟,他可能吃醋了,很有趣,不是吗?”
倚吟拉着温仪景胳膊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看着温仪景大步走向萧玉京,推着人进了营帐。
原来萧玉京只是温仪景的乐子吗?
营帐里。
“抱歉。”小顺子出去之后,萧玉京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可怜又小心地道歉,“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我只是见你真的想拒绝那个叫倚吟的。”
他敢说让温仪景来给他搓澡,也是因此这里大多都是温仪景的心腹,即使他们觉得温仪景自降身份,此事也不会传出去坏了温仪景在外的威严。
但凡有其他侍卫,萧玉京绝对不会用搓澡这样暧昧的话。
温仪景不说话,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他这等着挨训的可怜样儿。
“如果他找你是有要紧的事情,你还是先去处理吧。”萧玉京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了头,“也可能是我会了错意,不要给你添麻烦才好。”
还是出去的好。
不然一直留在这里,即使外面看不到倒影,也难免会有人胡思乱想他们夫妻二人在营帐里做了什么。
想到有人会意淫温仪景,萧玉京心中便一阵不舒服。
温仪景饶有兴致地笑了,谁说不会永远有新鲜感的?
萧玉京这不就挺新鲜?
“哎——”温仪景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我还是以为你是不想我和外男多接触呢,毕竟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日这样和倚吟并肩而行,你会觉得落了你的面子。”
“玉京岂是这等小气不明事理之人?”萧玉京急声辩驳。
她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鹰,不是笼中雀。
他也不是那死困在礼法中不知变通的人。
“那……”温仪景微微弯下了腰,葱白的食指戳在他心口,“这里,可有酸涩不适?”
萧玉京垂眸看向被她戳着的心口,酸涩不适?
太后娘娘是想说自己吃醋了?
他轻轻的摇头,正色说,“我只想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