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嘛,丧夫也是可以的,到时候有孩子有银子没有那没有用的夫君,多好。”
沈南月闻言,微微一愣,丧夫?这想法何其大胆,却又似乎为自己指出了一条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锦书,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现在大家都不敢轻易招惹你了,你这提议倒是新颖,只是这‘丧夫’二字,又岂是轻易能做到的?”
江锦书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事在人为,他都想着要你命了,你再对他仁慈岂不是给自己加一道催命符?”
看着江锦书眼里若有若无的狠意,沈南月甚至感觉自己答应帮她和离书是正确的,不然她一狠心,说不一定会要了沈家人的性命。
“果然,还是锦书看的通透,我受教了,那依你之见,我现在该如何?”
江锦书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出一股冷静。
“先跟他回去。”
沈南月疑惑的开口。
“先回去?”
江锦书微微点了点头。
“对,容我猜测一番,陶丰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来沈家接你,还写下了什么保证书?看来是你家那位婆母出了佛堂了,陶丰的这位母亲倒是比他的脑子好使多。”
“但是你也说了,孟晚不可能轻易离开的,你得先入局,把这水搅混,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一旦人的精力被一些琐事占领大部分的时间,那么在公务上就容易出问题,到时候你有的是机会弄死他不是吗?”
陶家。
孟晚已经请来了大夫,正匆匆往府里赶。
“大夫,快,志儿疼得脸色都白了,他那么小,怎么忍得住那么疼。”
忽然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人,头那里还有一块血迹。
孟晚满眼震惊和担忧。
“天呐,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地上?”
急忙将陶夫人扶了靠在自己的怀里。
腿部的裙摆却蹭着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母亲,母亲你醒醒。”
随即眼神带着几分慌乱与请求,看着大夫求助的开口。
“大夫,求您搭一把手。”
大夫急忙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