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大夫仔细地检查了陶丰的伤口,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这刀伤得太深,恐怕……”
“先包扎吧!我再开一些药,能不能醒过来就看造化了。”
孟晚听了内心一片慌乱。
“夫君,夫君,你一定要醒过来,你不能丢下我和志儿啊。”
志儿也在一旁哭着喊到。
“父亲,父亲…………”
很快大夫给陶丰包扎好了,几人将陶丰抬去了床上。
陶夫人看着在一旁流眼泪的孟晚,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毒妇!都是你害了我儿!”
陶夫人声嘶力竭,双眼赤红,仿佛要将孟晚生吞活剥一般。
孟晚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木然地转过头,眼神空洞地望着陶夫人。
“对,是我害了他没错,可你又能逃脱责任吗?”
“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拆散我和夫君,我们也不用这么多年折腾成这个样子。”
“是你害了你儿子,为了所谓的权势,不惜牺牲自己儿子的幸福,我孟晚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你这样子的母亲,是夫君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沈南月看着争吵的二人,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陶丰,捏了捏自己的手袖,悄悄的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推陶丰的那一幕有没有人发现,这可是出了人命的,一旦陶丰死了,按照陶夫人的性子只怕是要报官,自己得去找江锦书商议对策。
此时江锦书已经坐坐马车从永宁候府回沈家了,靠在马车里,忍不住思索着今日看到的那些信息,想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根据那些家书,明明一开始战事是有赢的希望的,可是最后为何败得如此惨烈,参战的将士几乎都战死了,还好越王带人及时赶去,也只剩救下一小部分人。
马车缓缓停在沈家大门前,江锦书下了马车。
就见一辆马车急匆匆而来。
马车刚刚停下,沈南月就从马车里跳下来。
“江锦书,太好了,你在…………”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议。”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