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知足。”
“可这是经验的事吗?他说几乎没有胜诉的可能。”
“那就尽量配合,早点认罪,增加法官好感度,争取轻判。”
“什么?可他是被冤枉的。”
她没想到霍庭洲的话竟然和江毅的一模一样。
“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警方自然会调查清楚,这不是律师层面的事。我们能做的,是根据现有的证据,证词,为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宽限。”
梁晚意轻笑出声,眼底滑过一道无助的孤寂,“是因为你们和贺家是世交吧。”
“什么?”
“别人是不敢得罪贺家,你们霍家是不想得罪贺家。”
霍庭洲放下了刀叉,擦拭了下嘴,显然是没有兴致再吃了。
“霍家是霍家,我是我,两码事。”
“哦,两码事。那也就是说,不是霍家碍于贺家的面子不想帮,是因为你霍庭洲个人,不想帮。”
“首先,我没有义务帮你,看在之前你删掉微博的份上,给你安排江毅来代理你男朋友的案子已经是仁至义尽,其次,关于我个人,梁小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梁晚意倒也没这么不识好歹,知道这大致是在霍庭洲的底线了。
她软下了态度,轻描淡写地又问了一句:“霍律师,有件事我很好奇。”
“什么。”
“是因为你那白月光吗?”
“白月光?”霍庭洲脸上看不出情绪。
“贺言希。”
霍庭洲闻言,脸上的散漫消失殆尽,他抬眸看她。
“是因为她是你的白月光吗?你是怕惹她不高兴?”
如果是,那或许功课一下贺言希,也是条路子。
“梁晚意,把我调查的还挺彻底啊?怎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