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蛮力一点点撬开,最后梁晚意意志都被他吻得消沉,唇齿纠缠,任由他吸走自己的每一寸氧气。
梁晚意快要窒息,霍庭洲短暂地放过他,沉重的喘气声就在耳边,他带着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力,
“给吗?”
梁晚意别过脸,冷淡地说出两个字,“不要。”
霍庭洲粗粗地叹了口气,像是隐忍地克制,
“不给,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乞求的话,却是强势的指令。
他把她的手带到身前,白皙的指尖抵在皮带的金属扣上,
“解开。”
漫长的半小时,梁晚意白皙的脸全部染的通红,直到手上……
男人鼻息带着勾人的低哼,梁晚意听的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梁晚意有些恼,“你你咬我干嘛!”
霍庭洲的笑声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一口,算我还你了。”
哦,真记仇,就因为上次在包厢里咬了他一口。
男人头无力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粗重的喘息扑在梁晚意脖子上,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恹恹地控诉了一句,“你赔我丝袜。”
“赔偿需要有我毁坏你丝袜的证据,所以,梁秘书,你有证据吗?”
得,就不该和律师讲道理。
她推开男人,去了休息室的洗手间,挤了好几泵洗手液,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地揉搓,又来回冲洗了好几遍。
霍庭洲看到,觉得好笑。
“有这么脏吗?”
梁晚意笑:“你说呢?”
他又拿棉柔巾沾了水,擦拭着黑色丝袜,区域太大,根本就擦不掉。
她叹了口气,直接把丝袜脱了扔进垃圾桶。
霍庭洲直接在淋浴间冲起了澡,丝毫不顾及还没有出去的梁晚意。
梁晚意没眼看,这狗男人,就不乐意穿衣度还是怎么的。
她收拾好了自己,出了休息室,回到小办公间,继续,上班?
她被气笑了。
明明自己吃了亏,这会儿还得在这儿上班。
这是什么天大的道理啊?
但她今天下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