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身子便被一道力量推进了屋。
门缝传进来的光很短暂,霍庭洲的脚一抬,带过门框,光亮消失,室内一片漆黑。
浓烈的烟草味袭来,男人的鼻息很近,声音低哑带着不悦,“回这么晚?女朋友?”
梁晚意不耐地推开他,往里走了几步,却被男人拉住,抵在墙上。
玄关处的感应灯亮了一下。
感应灯的光很微弱,霍庭洲浓长的眼睫微垂,黑色眸子里带着情绪,但没了初见时的冷厉。
“霍庭洲,你尾随我入室,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男人话里带着破罐破摔的意味,“去告,让你告。”
“你”
“在告我之前,你这个当女朋友的,是不是该履行点你的职责?”
“什么女朋友,我说了只做两个小时。”
他抬手将腕表的表盘怼到她眼前,“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八分,我还有十二分钟。”
梁晚意皱眉,“十二分钟又怎么样?”
“十二分钟,可以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