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狗得逞了,但梁晚意还是守住了。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不清白,但如果就这么顺了他的意更进一步,就太便宜霍狗了。
霍庭洲缓缓起身,因为欲求不满,脸上的情欲未散。
等穿上衣服后,才有了点人样。
他点了支烟,懒懒地靠着,视线就这么明晃晃地定在梁晚意身上。
“刚才和诸葛年科聊什么了?”
“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是聊了什么。”
“他说他把俱乐部卖了。”
霍庭洲没想到诸葛年科会跟她说这些,“那他跟你说了他为什么卖掉吗?”
梁晚意摇摇头,“我听乔宇天说,好像是经营不善。以前一直靠着祁越集团的注资才支撑下来的,今年祁越突然不给他投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祁越不给注资了吗?”
“不知道。”
霍庭洲半阖下眉眼,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冷淡下来的脸。
霍庭洲没有说出原因。
梁晚意也不好奇,毕竟这事儿离她远得很。
资本之间,大多都是利益驱使,其中没什么好打听的。
梁晚意突然想起,“你今天不是上了贺言希的车?怎么又跑到我这儿来了?是叙旧叙的不顺利吗?”
要顺利的话,贺言希就不会半小时不到就给诸葛年科去电话了。
“是不是未婚妻那儿受了气,跑来我这儿疏解了?”
梁晚意其实是在嘲笑,霍庭洲却听出了醋意,“很在意我们说了什么?”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就是好奇你们的三角恋。”
“三角恋?”霍庭洲被气笑,“我,你,诸葛年科?”
梁晚意白他一眼,“当然是你,贺言希和诸葛年科。”
“不好意思,我和贺言希没恋,三角不起来。”
“,你搞的我和诸葛年科恋爱了似的。”
“你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机会,我看你们合照都快亲上去了。”
梁晚意:
霍庭洲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把烟蒂丢进还剩点底儿的矿泉水瓶里,“呲”地一声,随后从口袋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