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
黑影慢慢,慢慢的靠近,那张狰狞可怖的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陆司屿瞪大眼眸,费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
就在他心中生出一丝绝望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响铃声。
陆司屿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入眼的是漆黑一片的房间,窗帘没有拉上,能通过窗户看到外面远处路灯散发出的亮光。
是梦?
陆司屿反应了两秒,重重吐出一口气,反手摸到开关,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天花板吊灯散发出的光芒是冷色调的,映在眼底惨白一片,莫名显得有些阴冷诡异。
手机的铃声还在响。
陆司屿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昨天定下的闹钟。
他将闹钟关掉,又吐出一口气,揉了揉刺痛不已的脑袋,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
刚进卫生间,陆司屿就下意识的看了眼花洒,回忆起梦里的场景,心里仍旧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上完厕所,他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
擦干手正准备回去继续睡会儿,视线往镜子里一扫,目光蓦地凝住。
他睡觉时穿着的是真丝睡衣,睡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开了,露出锁骨,和锁骨旁边若隐若现的肩膀。
肩膀上,有一个清楚的,黑色掌印!
陆司屿动作顿了顿,猛地将睡衣扯开,仔细看着肩膀上的黑色手印。
这手印的位置,和梦里遇到的那抹鬼影抓着的地方,一模一样!完全吻合!!
怎么会这样!?
陆司屿瞳孔地震。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下意识否认了自己真的撞鬼的事实,冷静的重新穿好睡衣,面无表情地回到卧室。
坐在床边垂眸思索。
很快,陆司屿想到了云观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以及让助理带来的话。
是她?
难不成是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是心理咨询师,如果在治疗途中对自己做点什么,下个什么心理锚点或者钩子,他或许也发现不了?
陆司屿眉头皱紧。
他转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