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手里拿着那枚玉钗,一边看一边说:“这去嘛,便是我以这左相之位做赌注,如果姬弼公子答应同我赌,一旦公子赢了,旁山风便挂符辞官……”
“阿风!你疯了吗,为了这一间坊肆,你却要舍弃这千载难逢的平升机会,你知道有多少底层子民,想要得到这平步青云的机会吗,我不同意。”
有色延宾不等旁山风说完,便激烈地打断了旁山风的话,等他刚说完话就要拉旁山离开剑市,后者却挣脱了他道:“燕儿,延宾兄,你二人无需担心,我自有打算。”
姬弼与众人一听旁山风的话,也十分震惊,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的气魄。
正在众人议论之际,旁山风又接着说:“至于这留嘛,姬弼公子,你大可拒绝与我对赌,但这之后的每一天,姬弼公子,你将永无安宁之日,以后我二人每天都会见面,而每次见面姬弼公子你都需要向本职令叩拜行礼,至于这何时免礼,那就要看本大人的心情了。
另外,这以后啊,姬弼公子在这良城但凡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事,我定要穷追猛打,同时在城主面前力陈公子你的为非作歹壮举。
这去与留,还请姬弼公子你好好想清楚了。”
旁山风说完,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平架上,不再看他,一边来回掂量着手中的铜币。
旁山风此刻说话的神情,简直与他平日里判若两人,燕儿与有色延宾都感到十分意外。
整个剑市内此刻已经围满了人,但众人听了旁山风的话后,反而安静了许多。
人群中一个戴着凉帽的中年大汉,听了旁山风的话后,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有点意思,胆识倒还不错!”
靠近东侧廊院的一处树荫下,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中年人衣着与整个剑市里的人别无二致,只是这姑娘的衣着打扮却显得大相径庭。
这姑娘梳洗着七八条细辫,穿着很是暴露,上身着一件紫色的短夹,裸露着肚腹,下身是一条短裳,足蹬一双短皮靴,肤色黝黑,眼睛灵动,特别喜欢笑,一颦一笑间难掩秀美之气。
“梨花啊,这位小哥年纪与你相仿,却不失胆色,是个可造之才,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缺乏狠厉,以他这性格,要在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