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怪,在来之前,得家父严令,若听不到公子亲口原谅,堂兄他就不得起身。”拓拔虹说。
听了此话,旁山风才说:“你起来吧,昨日我也是因为你欺我在先,有些义愤而已,而现在你也已经受了我一剑之伤,算作两清了,你不必跪,也不必送这么多东西。”
听了此话,拓拔云突然抬起了头,眼里尽是血丝。
“公子若是不肯收下这些东西,那便是不肯宽宥拓拔云,拓拔云便不能起身。”
整个天机坊庭堂里响彻着拓拔云嘶哑的声音,此时此景,白素素等人却已经不记恨拓拔云把他们骗进阳亭居的事情了。
“罢了罢了,这些我都收下,你起来吧,我原谅你。”旁山风无奈的说。
待拓拔云起身更换了衣衫后,几人便来到了一处静舍,详谈起来。
茶过半盏,拓拔虹对旁山风说:“旁山兄,在下今日所奉之事已经办妥,家父还命在下代他向公子致歉,希望公子看他薄面,不计前嫌,永续两家之好。”
说罢,拓拔虹又另外拿出了五百铜锭,聊表心意。
“拓拔兄,令尊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财货还是送回府上,我等万万受不得。”
旁山风着急着说。
“旁山兄,想必你已知晓家父治家极严,若是今日在下这差事未曾办好,明日在下定然会像堂兄一般再次登门谢罪,不论如何,还请旁山兄不要拒绝家父的这片心意。”
拓拔虹不急不慢的说。
无奈,旁山风只好收了这些财货。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在此处的?”隋勇问拓拔云。
“不瞒二位,我与舍弟昨日先是去了侍剑山庄,得知你们已经下山了,
我一猜你们肯定去了阳亭居,不,现在应该叫天机坊才对,于是稍作打听便来了这里。
旁山兄,关于阳亭居和江通的事,我们已有了耳闻,不论如何,此事因我而起,就由在下来设法解决此事。
不过,眼下最为要紧的还是剑炉会武之事,不知你们这两日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风声?愿闻其详,还请拓拔兄名言。”旁山风问道。
“自从前日传承大典上宣布了重开剑炉会武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