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道理,咱家一个阉人都懂,莫非二位大人真以为陛下不懂?”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陛下要的是大局。”
“这撤军的事,难道就不能是个局,诱敌深入?”
“你们当这圣旨,是陛下脑子一热,糊涂下的么?”
李靖宇微微一愣。
啥玩意儿?
一个局?
诱敌深入?
你他娘的告诉老子,把敌人引诱到大本营里,是诱敌深入?
魏忠贤看到他的表情,冷哼一声,
“公爷别这么瞧着咱家,咱家心里怕的很。”
“陛下的深意,谁也揣摩不了。”
“但咱家知道一点,不管这圣旨背后藏着什么,咱们这群人,必须按着陛下的规矩走下去。”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锋利,
“公爷,您要守北疆可以。”
“欧阳大人,您要陪着公爷死守,也没人拦着。”
魏忠贤缓缓起身,双手交叠在袖中,目光扫过帐内的两人,
“但有一样,咱家可得把话说在前头。”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金牌,轻轻放在案上,
“咱家的任务,是盯着你们,保着这圣旨完好无缺。”
“若是有人因私情坏了陛下的大计,可别怪咱家无情。”
言罢。
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抬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慢悠悠地啃了起来。
李靖宇目光直直盯着案上的金牌,眉头皱得死紧。
他目光沉沉,扫过魏忠贤的身影,声音低沉如冰,
“大计?”
“狗屁的大计?”
“撤军回京,丢弃边疆,竟也是大计?”
其声音越来越重,最后几乎是在压抑怒火,
“北疆的百姓怎么办?”
“将士的鲜血就这般白流?”
“陛下若真有大计,为何要用北疆数十万生灵去赌?”
然而,魏忠贤继续啃着干粮,头也不抬,连回应也懒得回应。
一旁的欧阳敬,目光复杂地看着案上的金牌,心中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