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音未落。
另一位穿着华丽官袍的中年世家代表冷笑一声,拱手道,
“张大人此言差矣!”
“此卷虽切题,却言辞太过激烈,指点朝政。”
“如此狂妄之人,若是入朝,岂不是惹来更多纷争?”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
“不错!”
“微臣也以为,此卷虽好,却锋芒毕露,不宜入朝为官。”
另一边。
支持第一卷的大臣顿时不满,纷纷站出来反驳。
于是乎,朝堂上又吵成一团。
“好了好了。”
陆渊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懒散地开口,
“第一卷先放下,说说第二卷。”
这话一出,争吵声稍稍平息。
一位资历较浅的年轻官员站了出来,手里捧着第二卷,清了清嗓子,
“陛下,第二卷‘以亡国鉴治国’,文章层次分明,论述精到。”
“微臣认为,此卷相比第一卷,不仅锋芒更甚,且更为深刻直白!”
“微臣以为,此子可为大夏……”
他的话还没说完,反对声立刻接踵而至。
一位世家大臣站了出来,语气激烈,眼中充满不屑,
“放屁!”
“直至弊病?”
“老夫看它不过一腔热血、一时激愤之作尔耳!”
说到这儿,他朝着陆渊躬身行礼,
“朝堂之上,陛下需要的,是能为大夏稳定根基的栋梁之材。”
“而非那些仅凭满腔愤懑便妄言国是的狂生!”
至于第三卷的讨论,也不遑多让。
“此乃中庸之道,既不激进,又不保守,可为大夏之良才!”
“中庸之道?”
“不过是骑墙之策!”
“朝堂需要果断之人,非这等模棱两可之辈!”
支持第三卷的官员立刻反驳,
“模棱两可?”
“此卷恰是权衡之术!”
“凡事过刚易折,唯有中和之才,才能稳住朝堂大局!”
陆渊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