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月笑着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我用手中的银票,买下你桌上的这十幅画。”
附近摆摊的小贩听到动静,也扭头看过来,见一沓银票,各个看直了眼。
那是多少钱啊?
书生连连摆手,“这也太多了,十幅画二十两便可。”
谢念月:“……”
谁懂她现在的挣扎,如果不是实在过意不去,她真恨不得怒赚一千九百八十两!
谢念月坚持将银票塞过去,“公子收下吧,我不缺钱,买下这话也有法子不会赔本。公子就当我做了个善事,你拿了钱,就好好读书,将来说不定能有为国施展抱负的那一日。”
书生犹豫了下,见周围摊主投来目光,没接银票,先将十幅画卷好装进细长的匣子里。
“我先帮姑娘包好。”
“多谢。”
书生将画装好,看向谢念月,“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对方用一千两买他的十幅画,这让书生心中惴惴不安。
当然,书生没觉得对方是冲他来的,毕竟他的相貌虽算得上端正,但跟眼前的姑娘没得比。
且姑娘走过来就在顶着画瞧,没舍得分给他多少眼神。
就算是冲他来的——能随随便便拿出一千两银票的姑娘,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谢念月脆生生道:“我夫君姓顾。”
成亲了呀——
书生的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失望,很快又将这种奇怪的情绪挥散。
“姑娘当真要用一千两银票买下这十幅画?”
谢念月很确定地点头。
书生这才接过银票,问:“可需要我帮忙将画送回去?”
谢念月连忙拒绝,“不用,我能拿的住,驴车就在前面不远。”
开玩笑,她还要找机会把十幅画收进系统换钱呢,有人跟着怎么收?
“好,那姑娘慢走。”
谢念月朝他点了下头,抱着画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书生若有所思,很快将摊子收了,带着银票往家里走。
他赚到钱,就能带着寡母进京赶考,也不必担忧将来的生计。
那可是一千两银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