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收入呢!“闲着也是闲着,趁还能动,就多少劳动劳动,不仅能活动腿脚儿,还能增加些收入,你爸我俩就少给你们兄弟添些负担么!”这是母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呱呱呱……”正走着就听到有大鹅的叫声。循声望去,原来房子旁边有两个栅栏,一个里边有两只大鹅正扬着脖子,伸着高傲的头颅跑着鸣叫,另一个里边则养着好几只鸡,正咯咯咯地乱跑呢。看这鸡鹅看到生人反应这般强烈,就赶紧返回了。父亲已把院子打扫干净了,于是就问他,爸,快过年了,是不是也该炖鹅了?鹅?那可是母鹅,还有鸡子都是下蛋吃的。父亲说。哦!我颓然了,看来父母们想的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这一代,他们考虑的问题都长远些。
看着父亲一瘸一拐地踮起脚尖走路,就又问他,爸,你的脚还没好么?父亲的右脚踝处是二十多年前在外地开饭店的时候烫伤的,一直是时好时坏。也曾带他去过很多医院看过,医生说这是因为静脉曲张血液循环不好而造成伤口愈合困难,俗称老烂腿,不太好治疗。是啊,爷爷就他一个儿子,年青的时候上山拉过煤(那时候用煤,都是拉个架子车到一百多里之外的山上去拉),干了很多重活儿,下力大,腿上的静脉弯曲如盘根错节的树根,看着都吓人。他也用了很多偏方,可一直是好好坏坏的。“前几天,老三还又买了几百块的药,又抹了抹,好些了。”父亲说着,就在小椅子上坐了,把平底敞口布鞋脱下来,露出了纱布缠到脚踝的右脚来。他没有解开纱布,就只把脚踝处的纱布扒开些,就看到了比大拇指还大的创口了,里边还有很多明水,看着都瘆人。“爸,里边是不是脓水?”我问。“不是,这口都小多了,正长肉呢?周围这原来都是黑皮,现在都长白了,好多了。”父亲的手抖动着,指着旁边白生生的皮肤道。说完他又把纱布合上穿上鞋,踮起脚走着又去干活了。望着他的背影儿,心里不觉有些隐隐作痛,哎,自己也太无能了,连父亲的脚也没啥好的办法,真是愧疚啊!
“开饭喽!”还正在愣神,就听母亲屋里喊道。赶紧过去看,她正在锅台边正盛饺子呢,“饭都在屋里桌上呢!”母亲又说。赶紧进屋,见三弟和媳妇,还有两个妮子都坐在饭桌旁等着呢!往桌上看,喔,好大一桌哦!一碗碗的饺子已经摆好,中间是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