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气温回升得很快,好像要迎接立夏节气的到来,街上穿半截袖的人也一下多了起来,大有一步入夏的节奏。有些燥热的中午,路过一个路口,忽然闻到一股久违了的蒜香味,它显然就是来自一碗新出锅的蒜面条了。这种独特而熟悉的味道瞬间便唤起了味蕾的食欲,让人立马就想吃上一碗一饱口福。天热了,蒜面条也就成了北方人的最爱。这不仅仅是因为做着简单快捷,主要还是凉拔过的热面条吃起来更筋道更爽口,这样的蒜面条在炎炎夏日来上一碗,那可是一种美美的享受。
既然心有所想,就要乐享其成。为了马上吃上它,赶紧就去附近超市买了面条,白萝卜和豆腐,回到小区门口,又掐了些邻居家门前种的十香,乐呵呵地上楼做饭去了。进得厨房,先配好食材,而后开做。先煎一下豆腐,然后把葱姜蒜放热锅炒香,放入肉丁翻炒,最后加上煎过的豆腐,上一些酱油,冲些开水,再放入点洗好的红薯粉条,等上片刻,一锅臊子就做好了。趁着煮面条的空儿,把洗过的十香叶同蒜瓣捣碎,加上凉开水,滴些小磨香油和醋,蒜汁就好了。面条煮好凉拔,十香蒜汁加进去拌匀,最后加入臊子,一碗香气四溢的蒜面条就上桌了。这时候,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这碗面条,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吃上一口了。随端起碗,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用大快朵颐来形容此时的狼狈吃相最为恰当不过了。未几,一碗蒜面条便被彻底干净地干进来肚里。一饱口福之后,回味良久,有些怅然若失,竟然没有体会到儿时吃的那种味道,那是母亲在百忙中匆匆做的,但确实是很好吃的,让人至今回味。
那时候家里穷,姊妹兄弟四个,还有爷爷奶奶,只有父母两个劳力,家中负担重。父母整天在地里的忙农活儿,也没时间照顾我们姊妹几个。我是老大,有些轻点的农活儿也能帮大人们干点儿。印象中那时候早晚吃的都是红薯稀饭,中午就是汤面条了。面条当然是母亲手檊的,青菜就是红薯叶。每到中午,母亲都吆喝我一声“xx,去地里掐点红薯头回来!”我就跑到北地,去掐红薯头。红薯头是好掐,就是会有汁液浸出,能把手弄得黑乎乎的,也很难洗掉。汤面条里的红薯叶吃着有些苦苦的,那时候感觉特难吃,有时候就背着大人偷偷挑出来扔掉了。所以时下到饭店,很多人要点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