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将少女带在身边几十年，连个契约都不签，这不是白嫖是什么？
三院长这……不就是渣男行为吗？
“三院长这……确实做得不太像个男人。”
“嗯，这话我爱听，那老家伙确实不像个男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今天我也得带你离开九天楼。”
少女撇了撇嘴，这小家伙，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得应该很清楚了吧？离开了这里，我也回不了家。”
少女无奈一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心理，她竟然来了兴致和方寒继续聊了下去。
“出了九天楼，难道你养我吗？”
“可以啊，你跟着我，我来做你的主人。”
看着方寒脸上那自信狂傲的笑容，少女先是一愣，随后仰天大笑了起来。
“当我的主人，你还不够格。”
“够不够格，试试才知道。”
“是吗？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嗖。
少女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来到方寒面前，一棍横扫而出。
嘭——
这一棍又狠又快，径直轰击在了方寒的腹部，将他打飞出去。
“咳咳，这应该还不是你的全力吧？”
就算被打得镶嵌在岩石里，方寒的嘴都还是硬的。
少女闻言，冷哼一声，身上的气势再度暴涨。
“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接下来我要动真格了，万一一不小心杀了你，希望那老家伙不要生气。”
说着，少女的话语中已经布满了浓烈杀意。
这番警告听着是挺吓人的，不过对于方寒来说……
杀了我？还有这种好事？
只见方寒“啪”地一下从岩石上跳下来，朝少女鞠了一躬。
“还请不要留手！全力打死我谢谢！”
方寒说的全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但被少女听在耳中，这番话的味道就完全变了。
这不分明是在挑衅自己？！
少女攥紧手中长棍，气势拔高到了巅峰。
那恐怖的威压，比那天一棍破九天的威势还要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