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况,毕竟昨天山里出事时有知青,有村民,再早一点还有二队的赵开山等人。
只要组织上派人调查,一切真相都会清楚地展现出来,他并不关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处分,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不了不干这个生产队长就是了。
不过明天他还是决定去二大队一趟,一方面是感谢一下赵开山,另一方面,也是通个气。
他在等着书记的时候看到陈志国了,两人虽然不是结伴而来,但目的地都在一个大院里。
稍加思考,吴远就猜到了陈志国来这里的目的,他必然是想撇清责任的。
即便那几个知青都是以他陈志国为首,如今死了人,可就变成他三大队的事儿了!
幸好自己没犹豫,直接找到了书记,否则一旦有人在中间搬弄搬弄是非,事情可能就会朝着跑偏的方向发展!
这样的事儿自古以来多的是,根本就不新鲜。
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说,就会有不同的呈现,听众接收的信息就可能是有问题的。
也说不上假,但只需要稍微的有所侧重去描述,就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这是语言的艺术,更是话语权的斗争!
掌握了话语权,就可以先发制人,没掌握话语权,就会受人攻讦!
如今死了个知青,天知道那陈志国会把屎盆子扣谁头上,是算意外怪老虎?还是算他吴远失职?甚至赖上二队?
毕竟陈志国和其他几个知青对二队没有把狼分给他一直耿耿于怀,完全不考虑人家还救了他们几个。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谁都可能有责任,唯独他陈志国绝对没有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