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哀怨地瞅了她一眼,片刻后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委委屈屈地说:
“你不是很讨厌强娶你的那个男人嘛,怎么现在一副为了他避异性如蛇蝎的模样?”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沈兰因不想浪费时间,说话毫不客气:“如果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着边际的废话,那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江浔撇了撇嘴,弯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我来找你当然是有正事。”
沈兰因视他如空气,拿过一份文件审阅了起来。
江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因因,这件事对你来说可是很重要,你真的不想知道?”
沈兰因用笔在他手上点了点,不屑一顾:“滚!”
江浔:“……”
多年不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凶悍,不过谁让他口味奇特,就好这一款呢,只能把这些狠话当成‘糖豆子’吃了。
“好了,不跟你绕弯子了,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因为我无意间找到了你爸爸的下落。”
沈兰因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了下去。
爸爸?她心中冷笑,一个从她出生起就没见过的男人,对她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不想也不屑知道他的下落,因为她早就当他死了。
“因因,你怎么不说话?”见沈兰因一脸漠然,他迟疑不定地问:“难道……你不想知道?”
沈兰因抬头,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江浔,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次的份上,我今天就饶了你。”
说完,她朝门口扬了扬下巴,逐客之意不言而喻。
江浔了解沈兰因的脾气,也不敢真的把她惹急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桌上。
“你要是改变心意,随时联系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浔走后,沈兰因并没有打开盒子,而是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夜幕降临,沈兰因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部,目光不经意扫到那个盒子。
她犹豫了一瞬,抬起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