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泽双手抱头,大声吼叫。
“要你狗命的活阎王!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看着碍眼,挂着碍事,我帮你废了吧。”
“不收钱,但是剧痛!”
沈兰因抬腿往他的命根子狠狠踹了一脚。
“啊啊啊!!!”
陆远泽叫得比被杀的年猪还惨,大汗淋漓,蜷缩在地上。
活像只煮熟的大虾。
沈兰因手脚不停,银色高跟鞋溅上了点点血花,八公分的根也打断了。
陆远泽出气多进气少,一只脚踏进了阴间。
沈兰因一把攥住狗男人的头发,将他往泳池边拖去,在甲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飞起一脚,“嘴臭心脏的烂东西,下去涮涮吧。”
“扑通!”
水花四溅,奄奄一息的陆远泽摔进了水里,几缕殷红在池中飘散开来。
那只嗜血的大白鲨闻声而动,张开深渊巨口,锋利的锯齿亮得晃眼。
像一颗巨型炮弹一般直冲而来。
“砰!”
大白鲨撞上了一层透明的防弹玻璃。
胖头肿脸的陆远泽也被这惊天动地的响声吓得死去活来。
“啧,真可惜。”
沈兰因抬手将一只高跟鞋朝陆远泽砸去,正中他脑门。
“喂,没卵用,看在你爷爷过寿的份上,今天就饶你这个孙子一命。”
“不过下次别让老娘再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废你一次!”
“你要想断子绝孙,大可以来找我,包你不举!”
陆远泽菊花一紧,蛋很疼,尽管如此,他还是想放几句狠话挽回点颜面。
可刚张口,就被横空飞来的另一只高跟鞋牢牢堵住了嘴。
“拿你当人的时候,尽量装得像点,嘴闲就去舔马桶,别在我面前打嘴炮。”
沈兰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回房间重新换了一套礼服,去了二楼舞厅。
华美的紫色鱼尾裙在地上徐徐绽放,沈兰因优雅而从容地迈着步子,唇角微勾,睥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