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怎么变得比包青天还黑了,这眼怎么变得比兔子还红了。
还有这浑身散发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场也太恐怖了吧。
鹿枭赤裸着上半身,眸光落在床头空空如也的水杯上,红色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在他眼中翻涌。
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的笑,神色愈发薄凉起来。
少顷,他抬眼,面罩寒霜地打量了一番大气都不敢喘的秦风。
“门外为什么没有派人守着?”
秦风:“……”
啊,这,这让他可怎么回答啊?
他原本派了人在门外把守的,但是后来……
难道他要说,你们动静太大,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就心照不宣地回避了?
不不不,这么说不就是妥妥地找死吗!
秦风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可是恕他智商有限,他实在想不出借口,哦不,是解释。
而且,他哪能想到沈兰因这小姑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自己老大下药,又在睡了自己老大之后,提起裤子不认账,就这么华丽丽地逃走了。
沉默了半晌,秦风支支吾吾地开口:“枭哥……那个……就是……”
鹿枭轻描淡写地打断他:“秦风,看来你不仅脑子不好使,现在连舌头也不灵光了。”
“我身边一向不留没用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秦风头皮瞬间发麻,沈兰因这下可真是把他害惨了!
“老大,你放心,我现在就把她抓,不是,找回来!”
说着,秦风脚底抹油,往门外直冲而去。
“等等。”
又怎么了?他的小心脏可再禁不住折腾了。
秦风提心吊胆地刹住脚步,面如死灰,站在门前恭候自己老大的下一步指示。
“不用找她了,既然她不愿意留在我身边,那就让她走吧。”
鹿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子,下一秒,猛地抬起手,将它砸了个粉碎。
秦风:“……”
这,这到底是闹哪样啊?要是不用找了,就不能早点说吗?非得把他吓个半死才高兴!
……
在秦风满腹牢骚的时候,鹿枭慢条斯理地开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