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的时候伸出右手回握住他的手。
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她被顾北言拉到他的白马上。
身侧宽阔温暖的胸膛给她极强的踏实安全的感觉,那股久违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包裹住她。
许南笙红着眼抬眸,红唇轻抿,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但眼底满是委屈,看得顾北言心头一紧。
他伸手回抱住她,嗓音温柔缱绻,带着心疼。
“夫人受惊了,抱歉,我来晚了。”
一瞬间,压在心口的委屈变得汹涌再难以克制,许南笙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哭得很大声。
马背上,顾北言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搂着许南笙轻拍背部,眼睫微垂看向一旁的郭越泽。
“我去看过了,那马被人喂了酒,味道很淡,得张开马嘴才闻得到。”
不远处,马已经被马场的工作人员打了镇静剂安静地躺在地上,有人掰开他的嘴在嗅。
马最怕的就是醋和酒,一旦闻到这两个味道便会发疯不听使唤。
“查监控,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十分钟后,顾北言帮她掌心上了药,马场经理送来监控录屏,是梁雪晴。
那是在许南笙选完马后侧身到旁边接电话的空档,给马儿喂下了酒。
顾北言眼眸森然,愠色浓郁,低沉的嗓音压着怒气,轻轻撩开许南笙额角的发丝开口。
“想怎么做都可以。”
许南笙神色冷峻,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黑马,眸色沉了下来。
“后天顾家家宴,我和你一起去。”
戚悦皱着眉有些担忧。
“今天闹成这样了,顾宏宇还能带她去家宴吗?”
许南笙笃定开口,“会。”
她和小叔结婚,大伯送了不少,龚觅双两口子估计也是知道了这点,才会接纳梁雪晴。
今天这事顶多是让顾宏宇不痛快,自尊心受损,但他在顾家向来没有话语权,带不带梁雪晴,自然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龚觅双不仅会逼他暂时原谅梁雪晴,甚至会在家宴上订下婚期,以此来敲打大伯提醒他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