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起见,还是不用了。
点兵点将,赵时晴点中了靳御史,她已经决定了,她要让靳御史尽情燃烧,最后变成货真价实的废渣渣。
当然,她也会顺便给靳夫人提个醒,同为女子,当然要帮忙了,那位偷小叔子还要鸠占鹊巢的堂嫂就免了,赵时晴已经把她开除出女籍了。
三天后。
三驾马车和两驾骡车悄悄停在一家布庄子门外,一个中年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走进布庄。
片刻之后,布庄子里的所有伙计全部出动,一匹匹的白布被搬上马车。
整个布庄子的白布都被搬了出来,可是这五辆车还是没有装满。
没办法,布庄子的掌柜只能去隔壁街上的同行求援,最后是三家铺子一起,才把这五辆车全部装满。
消息当天便传开了。
因为这买的不是普通白布,而是上好的孝布!
没错,孝布也分三六九等,能往这五辆车上搬的,都是最好的孝布。
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死人了,而且死的这位身份不低,不对,是很高才对!
紧接着,三家铺子里跟车去结帐的伙计回来了。
“是梁王府,这些孝布全都是梁王府买的。”
梁王世子快要死了,这是提前做准备了。
与此同时,靳御史的侄子忽然失踪了。
府里的人找了一天一夜,结果靳大侄子被人扔到了自家门前。
十五岁的靳大侄子脸色有些古怪,家里人都以为他是被吓着了。
靳大嫂子问他是被什么人绑走的,他一言不发。
靳御史一向将这个侄儿视如己出,再说,儿大避母,那就由他这个叔叔兼亲爹来问吧。
待到屋里只有叔侄二人时,靳大侄子终于开口了:“叔,你真的是我亲爹吗?那些人说你才是我爹,是你和我娘偷情生下我的,是吗?”
靳御史只觉五雷轰顶,他藏了多年的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
“他们让你今晚亥时到城外二十里的雷神庙,还说如果你不去,或者设下圈套,明天这个时候,延安伯府就会知道这件事。”
几天前,靳御史刚刚弹劾了延安伯宠妾灭妻,延安伯被罚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