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白晓洁点点头，“听泉集团在上京周边知名度不错，还在特供名录。无论实力或者底蕴，到了地方上的各种投资条件其实都不会缺的。只是面向全国打开知名度这一点……你是怎么说动秦小姐的？”
问出这话，其实白晓洁心中也是真的忍不住好奇起来。
一开始她的确只是想要刺探一下高远跟秦依凡的关系，可高远提到具体的细节，她还真的一下子想不出来，高远会找出什么样的理由。
且不说高远的理由是不是说得通，哪怕只是个说辞，白晓洁也的确很有必要搞清楚，毕竟这边高远给她汇报了，她转头去了市里开会，也是要拿出来交差的。
高远微微一笑：“说起来那其实还是秦依凡自己提醒我的，跟她谈的时候她提到广陵水源的问题。”
“其实我们都算本地人，谁不知道广陵能有个啥水源啊？无非就是个小西湖的名头。真要说水源，咱们海城的天灵泉才是真正的优质水源。”
“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觉得天灵泉算是咱们海城能匹配听泉产品的条件，秦依凡她们不是本地人未必能考察到，就提了出来。”
“没想到一拍即合，人家还真的非常有兴趣，当场确定了要跟我去考察天灵山的意向。”
“天灵山泉水？”
听到这话白晓洁微微凝了凝神。
她确定高远那都是鬼话，她又不是外行，凭一个天灵泉水就能说动秦依凡？
看到白晓洁的表情，高远预料到了，继续淡淡补充道：“当然了，仅仅是一个水源还不至于这么吸引那么大的集团。说白了主要还是个噱头问题，我提到了天灵观的灵隐道人，老爷子这些年在网上经常发一些传授修心的法门。”
“不知道白主任您平时关不关注这些，您别说，那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生活压力大，好多年轻人都特别感兴趣，把老爷子在几个平台的粉丝都撑起来了。”
“这边加加，那边算算搞不好能有几百万呢！”
“天灵观的现任观主还开了个不定期研修班，也会有各地的人报名参加。其实只是体验一下隐世而居的生活，弄个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之类的放松身心。包吃包住的一个月下来还不算便宜，得万把块，可真就有不少人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