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不过她也没闲着……”
抽烟喝酒泡吧,身边一群狐朋狗友,夜夜笙歌。
不能说这一个月是这样过的,只能说,她一直都这样。
随心所欲又离经叛道,豪门贵女的教养是一点没有,以至于口碑真的烂到底了。
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这副模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入了宋家那位的眼。
过了几秒,他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孟缙北靠着椅背闭着眼,明显没睡着,可面上没任何表情。
他跟在孟缙北身边很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此时却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只是等了一会,叫了一声老板。
孟缙北低低的嗯了一声,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
回到家,阮时笙站在玄关处愣了会神。
她和阮家人关系不好,成年后就开始独居,房子不大,平时冷冷清清。
下午找家政过来布置一番。
此时客厅里贴了喜字,扎了气球,还有鲜花点缀。
过于喜庆,真真是让她不习惯。
她抬脚进去,将文件扔在沙发上,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已经两点多,造型师三点半过来,剩下的时间显然不够她睡一觉。
她走到阳台,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中困意消散了个干净。
回头看了看,还是抄起沙发上的文件。
原以为孟缙北会调查她的所有,结果并没有,估计也是不感兴趣,他只查了前段时间圈内兴起的那些关于她的流言。
一个月前,她和宋砚舟分手。
一个月前,孟阮两家定了姻亲。
时间过于接近,于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起来了。
有人说五年时间,是宋砚舟玩腻了她,所以毫不留情的甩了。
只是她自己好命,转头借着阮家大小姐的身份,攀上了孟家的高枝。
也有人说,其实是她生了二心,毕竟论基业,相较于宋家,孟家更胜一筹,是她见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毫不犹豫的和宋砚舟提了分手,甚至不惜打掉怀胎刚满月的孩子,惹得宋阮两家差点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