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是清河的风水养人,两年未见,玉绾比起在并州时,愈发水灵了。”
“义父莫要打趣玉绾了。”辛宜以茶代酒,笑着回敬宋雍。
“玉绾不厚道,一走便是两年,可曾忘了邺城的两位爹爹?”宋雍这话虽然打趣辛宜的,可目光却落在了季桓身上。
众人皆心知肚明,不由得幸灾乐祸看向季桓。当年辛宜嫁得也不算体面,后来更是被季桓冷待两年之久。
辛宜可是宋雍的义女,辛违的女儿。从某种意义上讲,说是宋雍的亲生女儿也不为过。如今主公这是在为女儿出气呢。
待辛宜开口的空当,季桓忽地起身,举着酒盏朝宋雍赔罪,不卑不亢笑着:
“主公莫怪玉绾,一切都是小婿的疏忽。”
“小婿家中祖母年迈,成婚后,玉绾为表孝心,替小婿在家中侍奉祖母。”
听见“玉绾”二字从身旁的男人口中传来,辛宜心中又惊又喜,一抬头竟对上男人那带着侵略又含情浓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