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老子。”
“是,所长!”
年轻警察走后,络腮胡警察重新点燃一根烟,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吴朝阳。
吴朝阳始终与之对视,心头砰砰狂跳。
络腮胡警察没有再发问,审讯室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一根接着一根烟盒空了。
“艹!”络腮胡警察骂了一声,伸手就在烟灰缸里翻烟屁股。
吴朝阳递出一根烟,“抽这个。”
“你他妈”,络腮胡警察吹胡子瞪眼,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接过了吴朝阳递过来的烟。
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络腮胡警察猛吸一口烟。
房门打开,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吴朝阳回头,目光从赵雨亭身上扫过,冰冷的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黄土火与赵雨亭身材差不多,又高又壮,一张凶悍马脸自带杀气。
黄土火的目光从吴朝阳脸上一扫而过,堆起笑脸笑呵呵走到络腮胡警察左侧,摸出包软中华塞进了他的兜里。
“罗所长,很少见你发这么大脾气,谁惹你生气了?”
赵雨亭也是满脸笑容地从另一边走过去,塞了包软中华在他另外一个兜里。
“罗所长日理万机,保重身体要紧。”
络腮胡警察都没有拒绝,冷哼一声,“还不是被你们这帮龟儿子气的,一百多人打群架,他妈的,你们是想把我摁在这个鬼地方退休吗!”
黄土火叹了口气,“罗所长,这你就真冤枉我们了。”
“冤枉?你们手下的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敢说与你们无关。”
“不不不。”黄土火一连说了三个不,“罗所长,这话我们可承担不起,我和老赵只是总包商,从天门市场总包搬运业务,再分包给那些棒棒,大家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不能说是我们手下的人。”
赵雨亭也说道:“罗所长,这么多年了,你是清楚我们的,我们是正经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