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基本是前期她在东宫的日常。
可今日,她突然就不想这样了。
沈知意奋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襟,小声地嗫嚅道:“太子殿下,奴婢在宫里是您的暖床奴,可您方才说了,这是在外面。”
萧玄祁见她都怯懦成了这样,还想和自己据理力争,不觉可笑!
他没说话,继续动作!
沈知意已经习惯他忽视自己的感受,肆意地将她的自尊践踏,可这是在军营里!
她能在刘副将跟前做到面不改色!却唯独无法在他面前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其实若因为当初之事,心里对他的那一分亏欠,她本该更坦然接受眼前一切。
可她却做不到!
仅仅就这么一想心都是疼的。
比在玉华殿被他折磨还要阵阵发疼!
纵使再低贱,她也不想被他当成一个军妓。
当成他的军妓。
当成……这个她看着长大,成长为足以顶天立地儿郎的军妓!
萧玄祁看出了她眼中浓烈的抗拒,甚至比在东宫的第一夜还要剧烈,他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他可记得,方才她在刘副将身下的时候,她可没有这样的反抗挣扎
所以,无论祈王,还是旁人。
她都是愿意的。
唯独对他是个例外。
萧玄祁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愈发暗沉,将心中这一阵阵发作出的无名怒火和烦躁,全部归咎于这个被他厌弃憎恨女人的吃里扒外和不识好歹!
不过他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直到呲啦一声,拽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主营帐里的一切声响,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连萧玄祁也停止了动作!
他布满怒色的瞳孔骤然一缩,连同冷暗神色也在这一刻变了!
就在这样的一阵死静后,突听他朝着外面扬声怒吼了句:“月墨!”
月墨闻声正要掀开帘子,又听得萧玄祁冷声道:“不许进来!拿药!去!”
“殿下,什……什么药?您受伤了吗?”
“全部!!”
月墨很少见太子如此动怒,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