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把母后吓死了!这么大的雨,跑去骑什么马儿?还在月墨及时找到你,不然你若有什么好歹,让母后如何安心!”
袁皇后气愤不已,同时也有些内疚。
若非先前不是因着太子妃人选的事和萧玄祁大吵大闹,他也不会因为气怒,跑去骑马!更不会落马受伤!
在袁皇后看来,这都是她的错。
萧玄祁用尚好的另一只手臂撑着起身,看向月墨,凝眸道:“你找到的我。”
月墨颔首:“是的殿下,我们发现您的时候,您正一个人晕在马场的废旧棚子里。”
“我一个人?”萧玄祁皱眉,像是自言自语。
月墨一愣:“殿下,当时难道还有其他人吗?”最多也只有那个马场的太监吧?
萧玄祁眉头暗暗拧紧,没有多说话了。
“好了,别说话了,好好躺着!”袁皇后将萧玄祁按了回去,“太医说,你的手臂是旧伤了,有旧伤居然藏着不告诉母后!你啊……”
萧玄祁仰躺在床头,再抬头时眼底的阴鸷暗色已然消退,像是他这个年岁该有的样子,朝着袁皇后懒散挑眉道。
“母后,儿臣都这样了,您还要逼着儿臣去选妃吗?”
袁皇后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该不会是为了不想选妃才故意受的伤吧!”
萧玄祁笑着耸肩。
“这都被母后猜中了。”
袁皇后嗔怪地看着他,没把他的玩笑话当一回事。
再年少轻狂,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况且袁皇后也不觉得禾穗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萧玄祁牺牲自己来回绝选妃之事。
或许当真是个意外吧!
无论原因为何,萧玄祁受伤是事实,袁皇后看着儿子这般,如何也再说不了苛责的话了。
“罢了,你啊,先养身子吧!”
听袁皇后这意思,选妃之时就是要暂时搁置了。
禾穗听到这眼中陡生出一抹亮色!
袁皇后余光将禾穗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满是嫌弃。这么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登不了大雅之堂的人,当真是当初御史大人的女儿?
那御史大人虽算不上是什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