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饰珠宝。这个人平日里手不沾尘,今天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经。我满腹疑问,他却只是笑而不答。

    待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悠闲的喝着茶。

    我敲敲桌子,佯怒道:“你再不说,我就不陪你逛了。”

    他握住我的手,孩子气地说:“这么多的东西,你要我一个人拿啊?”

    “你买的东西,当然是你拿。”

    “可这都是买给你的啊。”

    “少来,我可没要这些玩意。”

    “先吃饭吧。”他拿起筷子,“吃完饭,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呢。”

    “我——”

    “你真的很烦啊!”他伸手按下我的头,轻喝道,“快吃饭!”

    我沾了一鼻子的米粒,气得埋头猛吃。片刻后,就把桌子上的菜一扫而光,顺手把他的酒也抢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睁圆两眼直瞪着他。

    “我吃饱了,走吧!”

    “我还没吃呢。”

    “嘴巴长在你身上,谁叫你不吃的。”

    “悍妇!”他嘀咕一声。

    “你说什么?”我两手叉腰。

    “我说你脸上沾了一粒米。”

    我连忙擦掉,道:“别以为我没听见,晚上跟你算帐。”

    他笑着下楼,我连忙拿起东西跟上去,一路穿街越巷,来到一家门面很大的衣馆。他挑了一匹艳红布料,吩咐老板裁剪两件喜服。

    我奇道:“这是干什么?”

    他淡淡道:“拜堂用的!”

    “谁要成亲?”  我一惊,忽然灵光一闪,“难道……你要娶飞舞?”

    他笑着拥我出门,“你怎么会扯到她身上。是我们俩拜堂!”

    我皱眉。“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嘛!”

    他佯怒。“你还说——竟敢在新婚之夜跟人偷情。”

    我立刻赔笑。“最后还不是栽在你手里了嘛!你这么厉害……”

    “少拍马屁!”他冷哼,“我问你,你现在把我当艳少,还是楚天遥?”

    “这个有区别吗?”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