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淡雅的气味,和小时候的面霜气味相似。
“二姑就是那个牌子的创始人,不过现在都是机器生产,没那么好的品质了。但是你手里这盒是二姑亲自做的,是第一版,只是现在的原材料都没以前那么好。”凌冬莼回道。
宣嫆点头,“谢谢。”
谷南升的手机响起提示音,是涂威的消息,几人告别离开,在车上,洛舟趴在前排靠背上问他。
“那老夫人和那位管理事务的是什么情况,看着相貌男比女大,但却又对女恭敬。”
“女方冠以母姓,府;男方则是父姓,斯。母亲是原先宫里绣娘,靠着手艺结识了斯家,斯家在当时不算大户人家,但又有点财力。家庭差距,两人并没有婚嫁,只是结伴过日子而已。在老夫人之前,有三四个孩子,其中一个是女儿,是老夫人的姐姐。”
“姐姐嫁人后,老夫人才来到斯家。姐姐前边本有一个孩子,但因某件事小产,后边又有,是现在的主事,从小体弱多病,姐姐也是难产离去,夫家便把孩子归还,续弦青梅。等主事的懂了些事,父亲兄长出门远去,归来则是英雄。”
“男性出门,老夫人的母亲把手艺传给了两个女儿,姐姐的手艺比老夫人的要好,只是离开的太早,有几幅是给某位军阀太太的画,还差一点就离去了,现在在老夫人的工作室摆着。后边的日子就是母亲离去,15岁的她带着兄长姐姐的孩子一块生存,刚开始就弄点缝补的,也顺带做些衣服,因为是宫里带出来的,被某家夫人相中,就这么有了第一笔生意,后边在太太圈里流传,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车子驶入翻译部,谷南升把她家的事简单说完,就开了锁。
宣嫆把他拉住,继续八卦。
谷南升讲累了,喝了口水,看着两人的目光,只得继续,“八卦就这么认真?!单子积多,两人做不过来,就开始上午教更小那些,下午做工。后边有学堂教这个,就送女孩子去,男的就在家里帮着做事。再后边,和主事的同辈都成家立业,孙子孙女辈只有几个学这相关的专业,其中最好的就是那个凌冬莼,是南沃坊艺术学院服装设计毕业的。”
洛舟听完就开门下车,宣嫆还没听够,不过他说晚上可以继续,就没硬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