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实是惊到了,盯着闫大哥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闫大哥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深吸一口气,反问道:“老弟,你都梦到什么了?”跟哥讲讲。
我思索片刻,如实回答:“具体内容我不记得了,总之很恐怖。”
闫大哥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沉默了一瞬,接着启动车辆,继续朝着杨编辑家开去。
“闫大哥。”我忍不住开口。
“嗯?”
“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闫大哥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因为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做噩梦!而且每天半夜两点钟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具体发生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感觉很恐惧,那种恐惧很压抑,当它来临时,我感觉死亡都是一种解脱。”
闫大哥叙述的情况,竟与我如出一辙。我心中暗惊:做这种噩梦的人不止我一个。
可闫大哥是怎么知道我也会做同样的噩梦吗?难道他也意识到,这一切都与那次采访有关?这么说来,杨编辑和安德龙他们俩也会和我俩遇见一样的情况,毕竟采访是我们四个一起去的。
“闫大哥,那今天你主动要去杨编辑家里,也是因为这个梦吧!”我猜测道。
闫大哥说:“不单单是这件事,我老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恐怖的事即将发生!”
“什么恐怖的事?”
闫大哥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略微颤抖地说:
“说了你可能不信,昨天我去清明路找了个会看事的大师,大师说我身上有邪祟。他给我喝了一道符水,当晚我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说到这儿,闫大哥的额头上已沁满了汗珠,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道:
“我梦到一群人围在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前,不停地磕头。我好奇他们在拜什么,就走近想看个究竟。这时,人群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们停下动作,齐刷刷地把头扭过来看向了我……”
闫大哥的声音充满恐惧,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忆之中。他面无血色,嘴唇苍白得像个病人。
“那些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而且……而且他们眼眶里白茫茫一片,根本没有瞳孔。就像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