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刘强的被褥,还能感觉到余温,看来他刚离开不久,应该没走多远。
我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嘀咕着:“这小子能去哪儿呢?难不成是上厕所了?”
可话说回来,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哪有闲心管别人。
于是我就不再想刘强的事,站在地上警惕地观察着房子里的情况。
没一会儿,刘尖和闫大哥的赛车再次启动,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掐起剑指指诀扫视着房间,静静地等待着那几个扭曲的婴儿再次出现。
可是等了好久,那些婴儿都没出现,我困得直打哈欠。
但我哪敢睡,刚才被窝里看到的那几个鬼东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真不知道它们会趁我睡着做出什么恐怖的事。
我强撑着坐在凳子上,又过了很久,那几个婴儿还是没出现。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么晚了,刘强怎么还没回来?难不成是掉卫锣里了?”
索幸我也被那些鬼婴搞得睡不着觉,于是便起身走到外屋查看,可到了外屋,却没看到刘强的影子。
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他白天色眯眯看男人女儿的场景,还有他们在院子里聊天时的样子。
“难道他俩私会去了?”我自言自语道,“刚才躺下时听到菜园子的摩擦声,难不成是他们发出来的?”
刘强这小子向来私生活混乱,搞不好那小姑娘真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攻陷了。
想着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被生活糜烂的刘强给拿捏了,不禁感觉有些惋惜。
哎,没办法,这事毕竟跟我也没关系。
他俩属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一个局外人还是别掺和了,弄不好落个两边不讨好。
婴儿鬼没再出现,这时,我开始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回去睡一会儿。
毕竟白天在林子里走了一天,现在也是困得要命。
再者说,现在除了这房子,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总不能去屋外待着吧,且不说有没有野兽,万一要是下雨,非得把我冻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