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缺水的缘故,地里的油菜颗颗都像绿豆芽,都没法采摘,还谈什么收成。

    一个甜水镇已经是这样,其他的14个乡镇也好不到哪去。

    眼看马上就到四月底五月初,距离收春粮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就照这种情况,到时候只怕是颗粒无收!

    这些事李飞也没和三个孩子说。

    陈二水说什么能解决问题,不过是孩子们之间斗气的话。

    真要是他们能解决问题了,还要大人干什么!

    “下来吧,这段时间,你们暂时就先住这里!”

    停好吉普,李飞下车指着面前的办公楼说道。

    县办公楼是栋三层的小楼,两边延展开各有十余个房间,其中也有宿舍。

    李飞和李清颜暂时也住在这里。

    旧时代刚刚过去,县里的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捋清,包括给县委书记县长们住的公房。

    “哇!这么气派!”

    陈一鸣发出了夸张的感叹声。

    李清颜对他笑了笑:“走吧,我们进去。”

    宿舍在二楼西侧,是个两人间,和李清颜的宿舍门对门。

    干净的房间,整洁的家具,还有一只单人沙发,一只小桌,和石头村的破土窑有天壤之别。

    一进到里面,陈二水随手就将背包丢到了床上,正要往下躺,陈一鸣叫了起来:“等等,这床是我的!”

    李清颜不在,李飞也去忙他的事了,房间里只有兄弟俩,陈一鸣不用再伪装,直接暴露出本性来。

    他要抢的那张床的床单更新,一看就是刚换上去的。

    对于这些,陈二水并不在意。

    床单新旧也不影响睡觉休息,睡哪不是个睡。

    身子一转,躺到了另一张床上。

    才刚躺下,脑袋旁边就是扑通一声,是陈一鸣把他的背包丢了过来。

    “这里可真好,比家里强多了!”

    陈一鸣拍了拍新床单,开心的躺了上去。

    咔的一声,他身下的床突然往下一沉,床尾靠里一侧陷了下去。

    整张床变成了天倾东北,地陷西南。

    “什么情况?!”

    陈一鸣起身查